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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师父杨振基和太极拳重新认识,还得感谢传我通臂拳的田耀东师父,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,是我和杨师来往最多的时候,也是我对武术最痴迷的时候。因从心里认定杨师教的不是真功夫,有时甚至怀疑杨师有没有真功夫,这期间我便先后学习了形意拳和八卦掌。而当时我认为,最有功夫并传我真功夫的,是教我通臂拳的田耀东师父。
田师所在的铁路大修是全国流动单位,据他讲他出生在沧州的一个武术世家,除了他教我的这套通臂拳,我还亲眼见他演练了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“醉八仙”。这是古城邯郸从来没人会练的拳种。田师武功高强又生性刚烈,且善中国跤术。在邯郸期间他和多人比武搭手,也经常和人摔跤,却从无败绩。一个偶然的场合,我给田师演练了太极拳,并讲了杨振基师父。田师很有兴趣,他一定让我带他见一见杨师父。
那一天特别巧合,我和田师到了体育场,杨振基师父正在体育场南面的大沟里练拳。那时的邯郸体育场除了北面的一个主席台、西北角几排体委办公兼宿舍的小瓦房,就剩下一个大广场。体育场南面是庄稼地,庄稼地后面有一条东西向的大沟,大沟深丈余,宽四五丈。春、夏、秋沟岸上长满了蓖麻,周围杳无人迹,这成了杨师很长一段时间的练功场。见到是我,杨师只用眼神打了个招呼,仍旧慢吞吞地摸他的拳。田师认真地看着杨师打拳。好一会儿,杨师收了势。我走过去介绍了田师,杨师客气地握了握手,问田师练不练,田师客气地推辞了。见杨师还想继续练拳,我们告辞了。
出了大沟,我问田师:“你看他练得怎么样?”田师的回答出乎我意料。他那一口夹带着天津口音的沧州话,使我至今难忘:“真他妈不愧‘杨无敌’的后人,邯郸还有这样的功夫。”他的话使我很意外,就那样慢吞吞的拳还有功夫?田师认真地给我讲了太极拳,我也第一次听到了涌、壮、飘这些词,田师称赞杨师打拳,像风中的芦苇随风而动。这就是太极拳飘的功夫,也是太极拳特有的粘、黏、连、随,这在“太极拳”功夫中是很高的境界。
以当时我对武功的理解,田师的讲解我似懂非懂,他讲的和杨师的拳理,既相似又不一样。最后他说自己,对“太极”只了解个皮毛,没练过;并埋怨我有杨振基这样的师父,还到处学拳,是缺心眼。这是我听一个我最佩服的功夫高手评价“太极”,评价我认为“没有真功夫”的杨振基师父。
1973年10月,田耀东师父所在的铁路大修队完成了邯郸的工程,他要随队走了。临走前,师兄宋德生在家里安排了一场家宴,并约请了我们几个师兄弟,一块儿请田师喝了场酒,以感谢田师在邯郸期间对我们功夫的指教。田师在邯郸期间除了传授我通臂拳,也分别向其他师兄弟传授了十八趟罗汉拳和棉粘拳,这都是古城邯郸没有的拳种。
酒桌上田师对每个师兄弟的功夫,都做了详细的指导。对于我的功夫,田师说,今后要静下心和杨师练太极拳。他认为这是个机缘,能让杨师教不容易,一定要珍惜。当时我正苦练通臂拳和中国跤,对田师的话,嘴上答应着,心里却半信半疑,杨师真的有功夫吗?那个慢吞吞的拳能打人吗?可是武功高强的田师,只看杨师练了半趟拳,就从素不相识变成了心服口服。田师是个从不说假话、从不说软话、也从来不认输的人,这可能是我真的不懂了。可我很相信田师,这相信中更多的是敬佩,一直到今天我仍认为,田师是我人生习武路上难得的良师,他传授我的通臂拳,我分别传给了儿子、女儿和侄子,并嘱咐他们把此拳作为家传功夫,代代相传。
1973年,田师离开邯郸去了湖南的株洲,最初通了两封信,当时正是“”运动,人人自危,以后我们失去了联系。现在是网络时代,如有人知道或提供田师消息,我感谢您。
本文节选自《杨振基传太极拳内功心法》。2018年6月正式出版,全国各大书店有售,也可点击左下角“阅读原文”直接购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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