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时候善于行道的人,微妙通达,深刻玄远,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。正因为不能认识他,所以只能勉强地形容他说:
他小心谨慎啊,好像冬天踩着水过河;他警觉戒备啊,好像防备着旁人的进攻;他恭敬郑重啊,好像要去赴宴做客;他行动洒脱啊,好像冰块缓缓消融;他纯朴厚道啊,好像没有经过加工的原料;他旷远豁达啊,好像深幽的山谷;他浑厚宽容,好像不清的浊水。谁能使浑浊安静下来,慢慢澄清?谁能使安静变动起来,慢慢显出生机?保持这个“道”的人不会自满。正因为他从不自满,所以能够守旧如新。
“道”是玄妙精深、恍惚不定的。一般人对“道”感到难于捉摸,而得“道”之士则与世俗之人明显不同,他们有独到的风貌、独特的人格形态。世俗之人“嗜欲深者天机浅”,他们极其浅薄,让人一眼就能够看穿;得“道”人士静密幽沉、难以测识。
老子从没有在外貌上描绘一个得道有成之人的形象,令后世奇怪的是,老子也没有说得道的人有多少特异功能,甚至没有说可以望气而知,人们只是根据历史传说老子过关时“紫气浮关”的现象,来说尹喜望气,就知道有得道高人到了。
老子勉强地为他们做了一番描述,即“强为容”。他们有良好的人格修养和心理素质,有良好的静定功夫和内心活动。表面上他们清静无为,实际上极富创造性,即静极而动、动极而静,这是他们的生命活动过程。老子所理想的人格是敦厚朴实、静定持心,内心世界极为丰富,并且可以在特定的条件下,由静而转入动。这种人格上的静与动同样符合于“道”的变化规律。
道不是让人无情,却是让人用情最深,是大慈大悲济世之情。不逃避社会,不远离人群,融入普通人当中,大爱行天下,人间处处是深情。那种情感不是痴迷,世俗的,而是真正的慈悲心与爱心的结合。没有痕迹,只是本性,理所当然的行为。不需要舍弃什么,只要怀着一颗平等爱人之心,与周围人们友善,和睦相处,无论对他人还是对我们自己的人生都是有益的。古代多少君王,人心所向,得人心者得天下,用自己的一颗慈悲心去感染更多人。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修行!道家教会我们慈悲,就要用心做到真正的慈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