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飞鸿、广东十虎、梁赞、叶问这些都是真有其人,但电视、电影里的故事很多杜撰或者改编。
我和黄飞鸿的其中一位传承后人有来往,他说,黄一生打架其实也就那么三几次而已,后来黑白电影就已经拍了99部,还没算电视、彩色李连杰赵文卓谭咏麟版电影。到了彩色电影版本,剧情里黄竟然还救国父、见慈喜了,这太不靠谱了。
我本性就讨厌弄虚作假、吹牛、装B的事情,所以很认真研究了很多年。
大部分国术,就是一波人集体欺骗和乐意相信“我们国家有那么厉害的武功”。可是,一旦被要求证明,马上就变口风了:
我们只杀敌不表演;
我们有武德,动手就会死人,我们不轻易动手;
古代是有的,只是现在不轻易遇到了;
绝对有高手,只是你没遇到。
国术不是哲学宗教,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。如果不能证明,光躲在门后说什么动手就能杀敌,让他动手他说不表演,那么,和吹牛有什么分别?
我现在才学咏春,可是很多年前已经开始注意,也是因为它相对少了很多这些问题,不爱弄虚作假,很实在。譬如它不讲也不承认什么阴阳五行八卦内功一大堆。
一些人喜欢说,阴阳五行八卦内功在古代武术中确实是存在的,不过不轻传也是确实的...杀人之术学来何用,好勇斗狠的人师父又不能传给,有的就那样慢慢失传了,现在的很多只是学到了皮毛而已。
这点我不认同。许多国术自称有什么神秘东西,轻易不让看,也无法证明,然后说学武就是强身健体,不是为了打。总之就是关起门说自己天下第一,对外无能为力。我觉得很虚伪,是弄虚作假。
比如我见过的一个例子:
到一位河南籍拳师,教我「十三大法」,即是太极拳衍变的十三架式,不刚不柔,然而每一个动作,着着可以致人死命。顿时感觉到倘使学这套拳的人没有道德修养,动辄要人性命,如何了得!
这是很典型的中国武术的神话。让我很怀疑的,正是这类中华武术的神秘化包装。我觉得这类描述其实本身就很有问题,我觉得就是集体自我欺骗。
这话是虚话而已嘛!不论是不是学这套拳的人,同样的话一样成立,如果没有道德修养,不能教他们任何拳,否则动辄要人性命,如何了得?如果没有道德修养,不能教他们开车,否则他们开车撞人,动辄要人性命,如何了得?如果没有道德修养,不能卖刀给他们,否则他们动辄要人性命,如何了得?怎么说都能成立嘛!
所以,这话本身其实没有内涵,主要就是催眠我们不断相信,哪怕自己没看到,但中国永远有神秘的我们没看到的神奇武术,只是因爲不愿意到处传所以我们没有看到。
按这里的道理,普通人学拳,由于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道德修养,就只能教他们无法可以致人死命的拳?
那么我们不如去学芭蕾舞,因为这种拳根本就是废物。
无法致命的武术,就是等于教你开枪可是永远不教你打中靶,这种枪法有何用?然后你质疑老师枪法没用,他又说,我不教你而已,其实我懂射中靶,只是我不教。你要那么说,那么我说我会飞都可以啦!
什么叫“着着可以致人死命”?
对方是动还是不动?
对方有没有练过?
如果没练过,而且不动让你打,那么,夸的天下无敌的“着着可以致人死命”的话,其实毫无意义!
你让一个泰拳、西洋拳甚至普通一个大块头,使全力打你的头一拳或者踢下阴什么的,也可能致死嘛!
那么,这个十三架式有什么值得吹的?普通人也懂的一个招式就够了,根本不必什么神秘的太极拳衍变的十三架式。
如果说,对方允许动,而且是练过的,也能着着可以致人死命,那么,就是说招式有很神奇巧妙,然后,循环又来了,我说你吹牛,你说不是吹牛中华武术源远流长天下无敌只是不屑让你看……
如果真如说的那么厉害,那么,竟然连用这招可是不把人打死的能力都没有?哪怕我没练过,你站立不动让我砍,我也有足够控制能力让你不死啊。连普通人都有的能力,学了神奇十三架式的“高手”却没有?那么,等于他比我还差啊!这不合逻辑嘛。
还有:
发打, 说甚么发劲能把人推出丈外, 打就可以力入脏腑, 一招致命。
这类事就是我说的中国武术最喜欢说的那种似是而非的神秘化内容。我看过很多示范(又说不屑表演,其实,“大师们”往往很热衷表现的啦),其实都是神化了的很普通的事而已。譬如这点,一点都不神秘,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中国武术,甚至可以说和武术关系不大。
你只要找个吊的沙包,自己琢磨一下,怎么发力沙包会被打飞,怎么发力沙包会闷响但不怎么动(也就是说沙包吸收了来自你发的所有力量,没有转换为飞出去的动力),如果你从来没经验,可能需要1小时,1小时以内基本上普通人都能自己琢磨出来(如果有人指点或者示范巧妙,几次尝试以后基本上就能明白,但需要多一些练习才能做到好),根本不是什么神秘的、中国的利害东西。这么说等于骗人、自我欺骗而已。
很多这类话,都是关门自己师徒吹牛的话,建立在对方不动让你随便打的傻假设上。而如果我们接受这个假设,那么,根本不必招式,只要一个很强壮的普通人对你要害来一拳(不是一招,只是一拳),你硬吃,大概也能致命。这不存在什么神秘的中国武术元素。
我觉得,这是中国人自己自愿自我欺骗的一套神话而已。
我不是说他们不能打。可能也很能打,但不是传说中的那种神秘化事物,而就是街头小流氓打架的高级版而已,经过训练后所以他们比较有技巧而且可能比较强壮,就是这样而已,并不见得比泰拳或者空手道有什么不共的神秘的东西。
我觉得,怎么分类很难说,但主要的疑问是:
1,学武的目的是什么?是为了在相对短期内,譬如5-10年之间,起码达到能保卫自己和别人的目的?或者是在10年内根本无法和学过基本拳击的人对抗但在30年后能天人合一什么的?
2,神通类事情宗教上有,但武术上到底有没有这回事?
3,哪怕有,对敌时有没有实用价值?
4,没那么神通但也比较玄的那些技巧,在对敌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用?
我的看法是:
目的-
传统说,学武不是为了打,这也是很好笑的事。如果能顺便天人合一什么的固然好,但学武最基本的目的就是打。如果说学了武却不能打,但能天人合一,等于说学做饭30年后无法做出一顿饭,可是能天人合一、养生,这是很好笑很讽刺的事嘛。
时间-
传统都爱说必须慢慢几十年耐心如何如何,然后归咎于现在的人爱速成所以无法得到成就云云。可是,学武不是为了成佛,如果30-40岁前无法达到基本水平,或者说学10年都无法和学了3年别的武术譬如泰拳对衡,那么,意义何在?必须到60岁才达到能保家卫国的水平或者让小鸟在手上飞不起来?我觉得这哪怕不叫自欺欺人,也是一门没实用价值的技术。
培训-
传统多数不鼓励在外面尝试,在外面尝试的人往往被视为好勇斗狠(当然,部分大概真是)。可是,如果没有和陌生人对练(也就是打架)怎么可能进步?甚至,很多派别在同门内也很少对打,那么,我觉得,就是等于学网球可是把99%时间在练习动作上,1%时间轻轻和同门对练(还是象徵性的那种而已),但不和别人打球,这能进步?当然,有些派别也有一定的同门对练,但大多只是象徵性,而且也有的根本就没有。
技击应该类似网球多于像画画,你没有在外面得到超多的经验,应该是很难进步的吧?也或者,类似游泳,学习游泳的主要核心方法就是在水中游泳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
示范-
不,我们不表演!
那么,也就是说,你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有效(因为“我们不表演”),学了10年也毫无经验,从来没动过手(因为“不能好勇斗狠”,而且“学武不是为了打”),然后你发现自己面对一个才业余学了1年跆拳道的也无法保护自己,然后,师傅告诉你这是还没学好(“必须慢慢几十年耐心”)。
你再学20年,还是毫无经验,面对学了10%你的时间的人也完全没抵御能力,然后师傅说“学武主要为了天人合一”。你最后愤怒离开,认为这玩意儿不灵,别人告诉你,不是不灵,是你遇到的不是高手而已,真正的高手是有的……在古代……在树林……反正,永远是有神秘的高手、失传的绝招。最后,你学了几十年完全没用,骂两句,别人还说这是你不懂。错的,永远都是你自己。这整个局,这……明明就是不靠谱嘛!
囯术里,我喜欢咏春,是因为它根本不相信这些神话,开宗明义就说:
不必废话什么为了修炼自己保家卫国强身健体,学武是为了打架;
要讲什么养生天人合一,可以去学宗教,这不是武术范围,武术就是打人的学问,仅此而已;
打架就是打架,不是电影、小说里那些,就是街头小流氓打架没什么区别;
不能打的武术没有用;
关门说自己会飞也没用,你说你行就试试嘛;
咏春不好看,也不怎么能强身健体,也不是为了这目的,而只是教授如何在街头小流氓打架时候打赢。
我觉得这是比较科学的态度。
比较喜欢咏春,坦白而言,对于目的,他们开宗明义就说“如果要强身健体,建议去健身房。学武,就是为了要达到把对方放倒,或者不被人打倒……”,简单直接,不说虚伪、骗人的话。
遇到这些理论,叶问那代的人,直接说“不必说这么多,我们试试看”,然后开打。电影里梁朝伟说“功夫,两个字,一横一竖,站着的,才是对的”,这不是历史上的叶问原话,但精神差不多。我认同这道理,说的天下无敌没意思,你说你行,那么,打一架证明嘛。我认为这精神是对的。
论坛有一个叫BRuce的人,他是叶问一个最好打的徒弟的徒弟还是徒孙(电影里黄晓明扮演的角色的原型),历史上的那个人,就是到处打的。一次,对方武馆来理论,投诉黄晓明不是一拳打完才出另外一拳,叶问回答“那么下次我教训徒弟,下次单手和您打”就是这种实事求是,看看什么在实战上用得着的精神,我觉得靠谱、科学。
留情别出手,出手别留情。
——叶问(1893~1972)
也有人问我为啥不学泰拳。因为这个比较实在一点,没太多虚的玄的弄虚作假东西。当然,学泰拳也很实在,反正比大部分囯术的自卫能力高多了,但我喜欢有点文化、传承的东西,泰拳相对少很多。反正,这年纪了,大概没什么需要打架,只是好玩。
有人说,有本事的老师父们大多已过身, 现在那些所谓师父大都只会教套路花架子, 没实战经验, 碰上泰拳或散打只有挨打的份儿。
其实这个没啥可比性,不是一个公道的比较。因为,古代拳师常常面临踢馆、挑战、比武,甚至自己就是镖师,所以理论上必须长期训练自己在巅峰,能不能留命就是靠这个。
现在的泰拳、散打、MMA选手,很多专业的,有没有饭吃就靠训练,所以,也是专心一志的,因为没别的选择。而,现在的国术老师,既不是靠擂台出名,也不是古代中国拳师情况,所以,如果要求他们和泰拳或散打打,相当于业余和专业对打,不是一个公道比赛。
实际上,经过培训上擂台打泰拳或者MMA例而得胜的国术者,也大有人在,去年MMA冠军就是咏春的一个白人,前年香港泰拳赛金腰带是中国人,也是咏春。不过,老实说,他们打起来的时候,其实也没啥国术成分。
有时候我想,国术,包括咏春在内,历代以来其实很多弄虚作假成分在里面,面对真正上台打,它们的培训甚至理论有很严重的缺陷。上了擂台,他们说了一辈子的理论,很多时候一拳都顶不住。
也有人提到,咏春的“讲手王”,在台湾和人交手,台湾的善腿法,然后“讲手王”杯具了 ...
能打还是能打。上届香港泰拳金腰带就是咏春的(因为没什么散打中国武术擂台,所以他去打泰国例,赢过两届)。
这个讲手王很能打,但那次确实输的很惨。其实,我喜欢咏春,部分也因为这个原因,因为他们老实,譬如在提到这个的时候,很多门人就是直接说,对,我们那次被打得很惨。
我觉得,如果输了都不认,说各种各样的藉口,那么,就是骗人骗自己而已嘛,那样的吹牛东西我不学。为何说那个人还是很能打呢?因为他喜欢公开踢馆(他本来就是踢馆失败所以改学咏春的),打了很多人,就是到处找人打架的那种,没输多少次,香港很多老拳馆至今对他还有仇恨。
也有人认为,中国武术,从热兵器时代开始,就注定没落了,民国时期勉强算是国术的最后的辉煌时代,56年的反唯技击论,则彻底的摧毁了传统国术,如今国术的搏杀功能已经不显,唯健身而已。
个人认为这话有很大成分其实只是国人自我催眠欺骗。到底是没落还是不灵我很怀疑,我认为大部分根本就不灵,而不是没落。至于健身,那么它又无法和健身房训练的效果相比。
小时候就想学(当时就是想学咏春,因为那个年代香港是尚武的尾声,还很多同学学这个,亲眼看过咏春相对速成、确实在日常打架里很有效)。后来没机会学它。在大学时候,同屋7人里有1个柔道教练(在大学身份就是学生而已),一个是从小学国术后来分别得到跆拳道空手道段位还学习柔术,一个是从小学外家拳的助教级别的人(他师父是唐人街著名能打的头目)。
每天没事就是琢磨这些,所以,哪怕我没学过也知道很多。后来跟跆拳道那个学,还差一次考试就黑带(最近反正我女儿也在学,我淮备旧事重提,把它考到)。
再后来,学太极,师傅是台湾其中一个最出名的,然后,我发现,太极神秘高手是不是存在另说,最起码他说的太极什么理论根本就是吹牛,在打架上毫无用处。
现在老了,有点时间,所以开始学拳。而且,因为有女儿,现在年代不安全,我觉得学点也不错。
女儿本来喜欢跆拳道,我觉得跆拳道根本就是废的武术,只是一种运动,没有实际作用(当然,这是一个大概说法。譬如你学了10年,面对一个也不是特别强壮的普通人,不可能完全没能力。这里说的,是指它有先天性缺陷,如果你学这个3年,面对一个学别的3年的人,你其他条件同等的假设下,可说毫无生存机会),但没所谓,让她去学了。
然后,我自己选择咏春。选择这个是取舍。我喜欢有传承的东西,也希望继承一点中国文化,但我讨厌虚假吹牛的东西,而且,现在年纪学泰拳没有意义,而且我也不和人打架,基本上学的东西有点实用不是骗人即可,不必期望能打擂台或者很厉害,所以,选择了咏春。
正如前面说过,我认为国术存在很多问题。
然而,最后取舍咏春,是因为相对少了很多这些问题。譬如它有一定的科学务实精神,不讲神秘东西,基本上根本不相信神秘东西,只相信实用性,讲验证,而且甚至去打泰拳擂台(有胜有败。我觉得,不必期望百战百胜,能有这个验证精神,和有面对国际泰拳选手时候有一定成绩,也就已经很足够合理了,起码它不装清高不敢验证,而且起码有胜有败,不比别人差),而且运动量低,又不骗你学20年才能天下无敌什么什么,很实在。有的文章提到其实有练法、打法分别但很多人不懂,这是我一直喜欢咏春的原因。
和一咏春师父聊天,我说学佛尤其藏传必须有师。咏春师父说,学武也唯独传统师徒关系才可能练出功夫;譬如扎马金鸡独立等基本功,不论多么有意志力多么武痴,自己就是练不出来,撑了一下就受不住了。
传统关系里,师父看着,徒弟怕死了,只能死撑,没别的选择。唯如此才能突破极限。 当然,师父可能会教授一些要诀,这些是自己很难琢磨出来的。可是,哪怕不说这些,单单就说基本功,已经是没师父不行,不是你自己说很能吃苦、很有意志力自己就能成功;就是必须凶师父/很尊敬很怕师父的徒弟这样的组合,才能练出真东西。
他说,现代师徒关系里,很多时候就是教练/消费者关系。师父怕徒弟跑了影响生意,徒弟根本不怕师父。这种关系下,当师父的不会逼学生像以前那样练,徒弟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怕师父而死撑。这样的话,哪怕学生是同体质条件、同程度的意志力等等,也不可能出前人那样的功夫。
在澳洲时候,当时悉尼会长就是小时候学这个的,他就告诉过我这个原理。在现在自己学的时候,师兄们也很说明里面的逻辑原理,练是这么练,因为这样能培养什么什么,可是,打的时候做法不同,因为什么什么原因,清清楚楚,你可以自己回去想是不是合理,不必你自己学10年才自己搞明白甚至永远不明白。
在很多派别中,正如某个通家写的解密文章说的,很多师傅自己都不知道有分别。后来,我想我女儿也继承点中国的文化,让她去学一套拳、一个暑假,结果她迷上咏春,现在跆拳道咏春都在学,对咏春认真,对跆拳道只是淮备继续混着到混到个黑带为止(只是为了那个资格,不认为这有太大的实际打架作用)。
顺带一说,其实我最想学的是合气道、日本剑道。老实说,我认为毫无实在用处,但道服很潇洒,而且合气道理论听起来很感觉良好,但其实也就还是类似中国内家武术那种天人合一、形而上、我觉得骗人的理论。
有人说,咏春是为没块头的人准备的。
这也是我在国术里倾向咏春的原因,因为它老实,不说太多虚话(但也有)。譬如刚才这句,是为没有块头的人淮备的。然而,老师也诚实告诉你,虽然这么说,可是不要幻想什么以柔制刚,最后还是力胜,没有大块头的,必须用超强的技巧、角度补充不足,而且,必须注意,这是补充,譬如对方大块头没学过拳,你用技巧、角度如果下苦功,是有希望打胜或者存活的。
可是,如果我也学10年,大块头也学10年,大家都有同等技术,那么,大概希望不高。我对这不失望,反而觉得这门东西靠谱,不骗人,合理合逻辑,不用那些绝招、秘密、意啊气啊以柔克刚一大堆话骗人。
不过,“咏春讲技巧不太重视体能”不是一个事实,是个误会。应该这么说才对:它由于注重技巧,相对其它派别,体能差的人也仍然有希望得到一定成绩,如果为了好玩、普通自卫,大概不太重视体能也还ok。譬如我的先天体型,如果学硬派外家拳,根本没希望得到太好成绩。可是,在咏春里,能有一定成绩。也就是这个意思而已。
世界没有很多神迹,哪怕在咏春,同等天分、技巧下,也还是体能强者优势的。譬如去打擂台的咏春人,也得接受泰拳、西洋拳、散打、外家拳同样的体能训练的,否则只是死路一条。
所谓的“注重技巧”,只是说它强调这点,而且理论中用技巧补充体能的缺陷的元素比较多而已。这是“补充”,是无奈情况下它在这方面有所优势,并不是说它能神奇地完全以技巧取代体能(如果用技巧者高很多很多,这是可能的。在班里很明显,学了5年的体弱者能胜新学的大块头。可是,如果差不多水平情况下,神奇地完全以技巧取代体能我认为只是传说、吹牛,别相信。而且所有师兄们也都那么说,他们里面有打擂台的,有学了40年的)。
一些视频里打木人桩直接击打,看着都疼。不过,视频的可能打错或者故意表演,真打的、内行的,不是暴力那样打的,因为主要目的不是练铁臂、肌肉,而是练角度、步法、距离,所以,内行的打起来,是不响的,只是闷闷的声音,手臂贴着桩游走,不是外家拳那种很大声很大力打下去那样的。外行的不知道,以为这是练习力量、手臂,类似铁砂掌那种横练,其实这完全不是木人桩的目的。
最后,估计友人会问,应如何合理处理学武与学佛的关系?
我觉得,就是一种浪费人生的爱好而已嘛,没什么处理不处理的,相当于学芭蕾舞而已,你用不用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只有打得赢,才是真功夫!”
武术不是慈悲的宗教。我觉得,以上是最基础的硬道理。
“不断学习提升自己, 不像有些国术师傅那样自我封闭, 只知细数当年祖师如何厉害”。
这也是我的观点。在面对世界的时候,如果要生存,就必须比较、自我完善、改进,才能存活,否则就是死路一条。我不是指面对现代武器,而是指面对其他文化里的武术的冲击、挑战。
全部用于支教工程
于寒冷者施温暖,令入菩萨大云中